“夫采玉者,破石拔玉。”可见玉本为石,但又比石美,为石之精髓。只有具备坚韧的质地、晶润的光泽、绚丽的色彩、致密而透明的组织、舒畅致远的声音的美石,才被认为是玉。
玉最初是因物理属性表现出的美而为人们所发现喜爱,但无统一的识别标准。虽然后来人们赋予玉丰富的人文内涵,使玉超越它的自然属性,广泛地用于社会、政治、经济、宗教和文化生活,并最终形成了中华民族灿烂的玉文化,但不可否认,玉身之美才是根本,和田玉美在坚韧、温润、莹泽的质感,美在或素雅或斑斓的色彩。
陈性在《玉记》中说,玉要“体如凝脂,精光内蕴,质厚温润,脉理坚密,声音洪亮。”今天我们看和田玉,必然继承传统的美玉观,如何评判和田玉的美感,质地是鉴别优劣的最主要因素。上好的和田玉晶莹剔透、光芒内敛,柔和如脂,温润细腻,其声若金磐之余音,绝而复起,残声远沉,徐徐方尽。玉的这些特征表现为物理属性,就是脂份、细度和白度。
脂份是和田玉最要命的一个要素。一块好的和田玉,首先给你的感觉就是像一块凝脂,白玉像羊脂、像猪油,黄玉像鸡油,糯而酥;和田玉和翡翠最大的不同是翡翠光泽外射,和田玉则精光内蕴,给人的感觉质厚温润,气质如兰,正如一个人的气质内在不外露,是因为腹有诗书气自华。温和润都是一种感觉,和田玉虽质地坚硬,贴在脸上都是冷冷的,但看上去感觉是柔柔暖暖的,凝脂的感觉是视觉的温润和把玩时的触感。
细度则与脂份密切相关。细度即细腻度,是白玉很重要的品质指标之一,它有两个方面:一是白玉晶体颗粒大小及均匀度,另一方面也指结构的细度,即短云絮的细密均匀程度。白度其实只针对白玉系列,是考量玉质的第三个要素。
目前没有白度等级标准,但可分级为特级,也称标尺级,一级和二级。赏玩和田玉,不妨一掂、二摸、三看。掂掂重量,感受玉石的密度,有坠感的玉细度高更好些;慢慢抚之,感受玉的细腻程度和脂份,一块好玉,即使隔着皮,没有抛光也很油润。 无论时光如何流逝,再任性的和田玉也无法摆脱它的天命——脂份、细度和白度。一块好的和田玉,要体如凝脂,有足够的脂份保证最美的手感和观感,要坚硬细密,还要有上好的白度。